“我就说你别来,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让你难受了吧。”于靖杰很不高兴的说,说完,车里的空气都是酸的。
符妈妈摇头,问道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
男人喜欢的永远都是十八岁的女孩子,这句话真是太伤人了。
“这……他还没洗漱吧……”符妈妈小声嘀咕。
“程子同,你那时候为什么总是针对我?”她问。
“想待在穆先生身边,要懂进退,知分寸,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。不要以为穆先生带你吃了两次饭,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。”
子吟的激动换来他如此平淡的反应,就像一捧热水泼到了一块千年寒冰上,寒冰仍然是寒冰,没有丝毫改变。
“媛儿,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,”他温柔的声音再度响起,“我不会逼你去做什么,你只要等着回到我身边就可以了。”
他不问还好,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,“你说你,大半夜不好好睡觉,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,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,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她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,思绪渐渐回到脑子里。
程家花园有几棵年头特别久的大树,夏初的季节,大树枝繁叶茂,既生机勃勃又沉稳宁静。
她的话还没说完,会客室的门突然被推开。
他忽然转身,走到了符媛儿面前。
他以前怎么没发现,她其实是一个并没有攻击性的女孩。
“不想说就不说,干嘛埋汰人!”她气恼的冲他撇嘴,打开门上甲板去了。
“程子同,你在哪里,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她连声问道。